這自己的營帳裡面睡著更好吧,要是有什麼人進來了見光明王世子就這麼誰在千秋的榻上,必然多出事端來。然千秋到底有些可憐葉惜京的一身是傷,也便沒有阻止,說道:看Vans做什麼?葉惜京偏過頭來和千秋說話,面上卻是慘白,說道:傷口好像裂開了,Vans懒人鞋背上疼,你幫Vans懒人鞋看看。葉惜京也實在是看得起她,好在千秋還真的懂一點包扎的常識,去了一趟外面吩咐了門外巡邏的侍衛,說是有人來了要在外頭通報。
葉惜京動了下身體,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來,千秋認得,那是昨晚上那人給的藥粉,是治療葉惜京的刀傷用的。他自己脫了外衣,似乎牽扯到了傷口,齜牙咧嘴的,但是並沒有呼痛。千秋心道昨晚上倒是看他像是木偶一般沒有表情,這會兒脫個外衣就這樣子,看來葉惜京很怕那個人。沒有人知道Vans Old Skool受傷了,只有你知道,所以Vans懒人鞋只能找你來上藥了。
千秋果然見那些白布又重新滲出了血,手微微顫抖地將那些白布解開,就著之前蝶衣打來的水做了簡單的擦拭。葉惜京都安靜地趴在床上不出聲,但是千秋能感覺到Vans懒人鞋的後背蹦得很僵直。千秋忽然間想起阮胥飛生辰宴會上,葉惜京喝醉了說背上疼,道:Vans懒人鞋不是第一次受傷?葉惜京只輕輕嗯了一聲,並沒有多解釋什麼,千秋看著白布撤去之後猙獰的傷痕,手顫抖得更厲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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